第52章 娜塔莎

        维也纳圣弥格教堂,奥地利教省的主教堂,紧邻霍夫堡皇宫。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筑风格,白色的主色调非常大气。

        今天教堂没有对外开放,因为里面有一场小小的仪式--克拉根福伯爵夫人正在册封自己的守护骑士。

        守护骑士一般是指封主最信任的骑士,是一个荣誉称号,在封主所有的骑士中守护骑士的职权是第一位的,也称为骑士长。

        当然还有一种放不上台面的说法,如果封主是一位女性,那么守护骑士必定是她的情人。

        今天的仪式很重要,不仅赵淳的两位夫人都出席了,满枝还女扮男装充当起了骑士扈从的角色。

        当然最重要的是一身正装的艾伯特总主教,他是仪式的见证者。

        小小的册封仪式很快进行到了末尾,就在总主教笑眯眯地站起来想宣布仪式真实有效时,砰地一声教堂门被人粗暴地推开了,一行人闯了进来。

        “我反对!伯爵夫人无权册封这个鞑靼人!”一个矮子用难听的公鸭嗓大声叫道。

        卢西亚飞快地凑到赵淳耳边说道:“他是我丈夫的侄子,克拉根福男爵。如果我没有子嗣的话,他将是下一任克拉根福伯爵。”

        然后卢西亚立刻站了起来,严肃地说道:“费迪南德不要乱说话,我册封的是我的直属领地,与克拉根福家族无关!法理上是完全合法的。”

        又矮又胖像个南瓜的费迪南德显然是个狡猾的货色,眼珠一转又有了说辞:“亲爱的婶婶,您现在的身份是克拉根福伯爵夫人,如果您册封这个鞑靼人,别人只会以为是克拉根福家族册封了一个邪恶、愚昧的鞑靼人,这将严重损害克拉根福家族的名誉。作为一个克拉根福,我是完全不会准许的!”说完转身对身后的手下和跟进来看热闹的路人大声问道:“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们可以允许一个邪恶的鞑靼人在美丽圣神的维也纳按家吗?”

        他的手下当即大声叫嚷起来:“鞑靼人滚出维也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也跟着叫了起来。一时群情激愤的样子。

        “肃静!”艾伯特主教脸色铁青,虽然不会静音术,但一层薄冰快速地在他脚底下出现,直向门口的众人冲去。

        吓得人们赶紧躲避,也不敢叫嚷了。

        “正是这个鞑靼人,不畏艰险从异教徒手中抢回了'圣杯'。为此红衣主教斐斯齐大人亲自赐予了他'圣杯守护者'的称号……你们还有什么异议?我们可以上宗教裁判所!”

        裁判所的凶名顿时使一帮凑热闹的路人闭了嘴,只有费迪南德没有放弃,拿出了杀手锏。

        他向艾伯特跪下,“主教大人,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话,但事关家族的荣誉,我必须坚持……按惯例,如在册封仪式中,有人表示反对,反对者可以向被册封人提出决斗……在此,我特向大蛇骑士提出决斗!”

        “决斗!决斗!”路人们跟着叫喊起来,在娱乐生活极其匮乏的中世纪,决斗无疑是最受欢迎的活动了。

        不等艾伯特开口,赵淳就站了起来,“我同意!”

        皇宫和圣弥格教堂之间有一个不小的广场,一听说有决斗,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都赶了过来,一时挤满了广场。

        还好这里有不少士兵,自觉地维持起了次序。

        决斗是可以找代理的,所以一般没人会找大贵族决斗,因为大贵族手下可以代替决斗的骑士太多了。

        这次费迪南德显然就找了个代理,一个全副武装的骑士。

        “蛇,要不要穿我的锁甲?”艾伯特低声问赵淳。

        “不用,你还不知道我?锁甲对我来说就是个装饰。”赵淳小心地把白色的武装衣脱下交给满枝,这是娜仁刚给他做的,可不能弄脏了。

        红纱遮面的法蒂玛开口提醒道:“你也别大意,对方身上有光元素波动,应该是个圣骑士。”

        赵淳点点头,想了想从腰包里掏出了一副“墨镜”--对,就是墨镜,只不过镜片是紫色的。

        上次被闪光术暗算后,他就想到了墨镜,可是文科生不会做玻璃。

        后来在花剌子模的宝库里发现了一大块深紫色的水晶,找了个珠宝匠费了番功夫雕琢出了几片镜片,才有了手上这副墨镜。

        看着赵淳大大咧咧地全无防护,只戴了副遮住眼睛的奇怪东西,决斗的裁判不得不向他确认了下,“大蛇骑士,您准备好了?”

        得到赵淳的确认后,裁判大声宣布:“决斗开始!”

        分散在人群里的克拉根福家族的人,按男爵的计划开始挑动路人对赵淳施压。

        “克拉根福第一骑士必胜!”全身披甲的骑士高举长剑向众人致意。嚯,这铁罐头还是什么第一骑士。

        “打倒鞑靼人!鞑靼人滚出维也纳!”

        可是令费迪南德失望的是,现场并没有很多人跟着他的手下叫起来,出现了冷场。很多人都盯着赵淳,似乎在看一样非常稀奇的东西。

        突然,几个衣着暴露的妓女大声叫了起来,“我支持鞑靼人,鞑靼人加油!”

        “鞑靼人你的屁股真结实,来找我,我给你免费!”一个大胆的甚至把自己的长裙撩到了腰上,引的周围看热闹的人一片鬼哭狼嚎。

        一阵哄笑,越来越多的女人开始支持赵淳,放荡的妓女、害羞的平民女子以及已经在打听赵淳底细的贵夫人们。

        这一切却是赵淳的着装造成的。

        由于赵淳的肌肉天赋,在战斗中经常会出现爆衣现象,上身还好裸就裸,但下身就不方便了,有时候一不小心他的一大坨就会暴露在空气中,总感觉像个变态。

        为此,赵淳和娜仁一直在寻找合适的布料,那种有伸缩性能的,但实在找不到。

        最后尝试着在佣兵工会和杀手工会发布了任务,结果还是鲁肯丁给他送来了一捆蚕丝一样的东西。

        鲁肯丁在信里说了,这些白色的粗丝是魔兽“陆行蜘蛛”的蜘蛛丝,以优异的弹性闻名,是阿萨辛制作弓弦的主要原料。

        如果东西合用,可以去信索要,阿萨辛养了几头陆行蜘蛛。

        在娜仁的耐心测试下,一种由陆行蜘蛛丝、羊毛、生漆、葛皮混合编制而成的布料出现了。

        这种被娜仁命名为“蛛丝粗布”的布料既不防火也不防水,而且很是粗糙对皮肤很不友好,但它独有的伸缩性是这个时代其他布料所不具备的。

        赵淳觉得这种布料的手感有点像早期的牛仔布,干脆按牛仔裤的式样让娜仁做了条裤子,还染成了靛蓝色,穿上后就像穿了条弹力牛仔裤。

        特意试了下,腿部的肌肉膨胀到极致也无法撑破它,效果很不错。

        赵淳很喜欢这种裤子,称其为武装裤,还推荐给了几位女士。

        女士们却不好意思地拒绝了,因为武装裤太显身材了。

        这个时代女人们连裤子都不许穿只许穿裙子,就是因为人们觉得女人穿裤子太风骚了,更别说这种紧身的裤子了。

        相对于武装裤,几个女人还是更喜欢赵淳设计的裙裤,又方便战斗又不失仪态。

        今天赵淳把外衣一脱,这条跨时代的武装裤第一次展现在了人们眼前。

        再加上赵淳习惯性地把无袖上衣束到了裤子里,造成的震撼不亚于中国人第一次看到芭蕾舞。

        结实的大腿、高翘的屁股、前面鼓鼓的一坨,女人看了咽口水,男人看了羡慕不已。

        武装裤很快风靡了整个维也纳,紧身裤的概念提前了几百年出现在了欧罗巴大陆上。

        就在人们的哄笑中,血腥的决斗开始了。

        克拉根福第一骑士发动了,一个冲锋冲了过来,盾牌在前……看到对手还呆呆地站在那,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距离足够了,第一骑士调集光元素激活了盾牌上的符文阵--闪光术瞬发!

        场上爆出一团刺眼的白光,对面的人们咒骂着纷纷闭眼……等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愕然发现决斗似乎已经结束了,发生了什么?这么快?

        没有受到闪光术影响的人才看了个清清楚楚。

        第一骑士释放完闪光术,已经来到了鞑靼人面前,却发现对手还是没有动作,剑还没拔出来,这是吓傻了?

        第一骑士决定给观战者、自己的主子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当下丢了盾牌,双手高举手半剑就向鞑靼人的头上砍去。

        因为合金剑的重量,平时赵淳喜欢携带黑蛇直刀,这直刀虽然锋利却不利于破盾。

        正打算绕到侧面展开进攻,对手却给了他一个惊喜,竟然直接把盾牌扔了。

        那还有什么犹豫的,赵淳一个伏身扎了过去。

        视力没受影响的人们,就见鞑靼人一个矮身,唰地一刀出鞘,然后就闪到了一边。

        再看第一骑士,突然惨叫起来,挥剑乱舞,“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发现自己找不到鞑靼人,第一骑士颓然地跪倒在地,丢了长剑,开始解自己的头盔。

        等头盔落地,人们发出了一声惊呼,就见他的脸上出现了两道醒目的血泪……第一骑士的眼睛竟然被鞑靼人一剑戳瞎了。

        骑士捂着眼睛不断发出哀嚎,声音凄惨。直到鞑靼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侧,手里的古怪刀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然后直劈而下。

        第一骑士的惨叫声嘎然而止,身体前倾、轰然倒了下去,脑袋滴溜溜地滚出了好远。

        没有见过血腥的平民们开始反胃、呕吐,见过血腥的贵族们则开始重新审视鞑靼人。

        法蒂玛难得从沉睡中苏醒,这个晚上赵淳当然属于她的。

        小别胜新婚,再加上老公精彩的表演,使法蒂玛分外激动,这个性感、英俊、强壮的小男人是她的。

        女骑士已经在马上颠簸了良久,汗水沾满了紧致的肌肤,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分外迷人。

        赵淳在下面痴迷地看着法蒂玛,一只手搓揉着水滴状的丰乳,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法蒂玛的黑发。

        是的,重生后的法蒂玛不知什么原因,红发变成了黑发。

        赵淳觉得法蒂玛更漂亮了,你们明白,丁家宜是黑发。

        突然,女骑士一个僵直,嘴里发出了迷人的低吟,花穴里冒出一阵热流打在了赵淳的肉棒上。

        法蒂玛无力地趴在了赵淳的身上,打了一下他,“死人,你还没到吗?”

        “你舒服就行,我想到就能到的。”赵淳讪笑着翻身而起。

        “别动,让我先缓缓。”

        “哎对了,我发现一件怪事,你的修为进展怎么这么快?金元素就快突破到贤者级了……不该这么快啊,你一天祷告多久?”

        赵淳老脸红了下,“主要太忙,也就早上、晚上各祷告一次。”

        法蒂玛依偎着赵淳思索了下,突然抬头问道:“你信仰的那个女神权柄、职能是什么?”

        “好像是魔兽和繁殖。”

        “繁殖?我有点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虽然祈祷做的少,但你这个事做的多啊。”法蒂玛说着夹了夹,示意她说的是什么事,“性爱属于繁殖的一部分,你虽然祈祷少,但你做爱做的多啊,时间又长又投入……估计女神认同做爱也是一种祷告。”

        赵淳挠了挠头,“虽然你是宗教方面的专家,但这个猜测我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

        法蒂玛挠了一下赵淳的乳头,笑了起来,她也觉得有几分荒谬,“那我们做个测试,你找个女人再做下,我在旁边观察下元素的流动。”

        赵淳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下次吧,天都这么晚了,娜仁和蕾拉都睡了。”

        火元素掌控者的耐心就是不足,法蒂玛忍了会儿还是没忍住,想到了一个办法,凑到赵淳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她的话把赵淳吓了一跳,“这不好吧,我和她平时交流不多,关系一般啊。你拿她做试验对象不好吧?”

        如果不是肉棒还在法蒂玛的体内,法蒂玛就要相信他的话了,可是肉棒的急速变化,让圣女一下子就了解到了男人的真实想法。

        “你有种不要硬起来,是不是很想肏娜塔莎?说实话!”法蒂玛一把捏住了赵淳的两个蛋蛋,假意威胁。

        赵淳被拿住了弱点,不得不点头承认,“也没有很想,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就想知道她和你有什么不同。”

        法蒂玛的这个替身,总是喜欢一个人待着,和赵淳他们交流很少。

        但正是她身上的这种清冷气质,使她更像丁家宜。

        除了瞳孔的颜色和说的话语不同,娜塔莎就是一个完全版的丁家宜。

        赵淳每次见到她,就有一种别样的情绪。

        “我有个办法,你就假装不知道是她,还把她当成我……”

        在法蒂玛的劝说下,赵淳心动了,一把抱起了法蒂玛。

        “干嘛?”

        “先去洗洗,毕竟是第一次,也要尊重点别人。”

        “死样,我也想体验下,这个状态下是什么感觉,嘻嘻。”

        以这种形式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习惯下来后,娜塔莎觉得一切都挺好的,虽然没有网络也没有电影什么的,但这里有人保护她,没人再可以欺负她……与原来世界地狱般的生活相比,这里就像天堂。

        如果不是她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她更想待在这个世界里,哪怕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

        虽然和他们交流不多,但娜塔莎知道这些人都是好人,姐姐一样的法蒂玛、宅在家里热衷于服装设计的娜仁、活泼的满枝、面冷心热的香农,还有那个温和礼貌的大蛇。

        只是有件事比较尴尬,就是法蒂玛和大蛇做爱时,她必须旁观……直到后来,她慢慢学会了强制自己入睡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今天又是法蒂玛和大蛇见面的日子,娜塔莎早早地交出了身体,数着绵羊强制自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娜塔莎突然“醒”了过来,她又掌控了身体。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发觉一个裸男正趴在自己的身上……还好娜塔莎马上认出了这个裸男的身份,心才安定下来。

        她一把撑住了大蛇叫道:“大蛇先生,大蛇先生,醒醒,我不是法蒂玛,我是娜塔莎。”

        男人笑着对她吐了口气,一股酒味,“你瞎说,你就是法蒂玛,宝贝,我对你不要太熟悉。看,只有法蒂玛的胸前才有这颗红痣。”说着,低下头就去吻那颗痣。

        娜塔莎一边忍住异样感,一边呼喊法蒂玛,可是迟迟没有回音。

        发现床边的矮台上有一罐红酒,娜塔莎一把抓住了酒罐就想泼醒赵淳。

        可是,她又放下了酒罐,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一个婊子装什么装?娜塔莎不挣扎了,只是用手臂挡着脸,就躺在那任凭男人为所欲为了。

        看到娜塔莎松开了酒罐,赵淳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这酒罐是他故意放在那的,如果娜塔莎实在不愿意,用酒扑他,赵淳就会装着醒过来,给娜塔莎道歉。

        他当然不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会欺负一个女人。

        看到娜塔莎不反抗了,赵淳高兴地继续了下去,他决定给这女人一场美妙无比的性爱。

        一套流程下来,赵淳自信地架起了女人的双腿,巨蟒缓缓地插进了湿润光滑的肉穴。娜塔莎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叫声。

        但很快,赵淳就发现了不对,娜塔莎的反应不对。他现在的这种强度,其他女人早就叫声连连、又抓又挠、翻死鱼眼了。

        可娜塔莎呢,还是那副样子,用手挡着脸,不吭不叫,还不让自己吻她。

        性冷淡?不像,身体的反应、穴内的抽搐、压抑的呻吟,无一不显示娜塔莎很有感觉。

        那就只有另一个原因了,后天的教育不许这个女人对性爱做出反应,她以性爱为耻。

        然后联想到娜塔莎优秀的光元素亲和,赵淳得出了一个结论:娜塔莎莫不是一个修女?

        还可能是一个修为高深的修女。

        一想到躺在身下的可能是一位古板、皱纹密布的老修女,赵淳不淡定起来,更要命的是巨蟒也出现了疲软的迹象。

        不能这样虎头蛇尾,必须肏服她,否则娜塔莎会成为团队里的一个变数,他们的团队可是反基督的。那么只能呼叫外援了。

        赵淳和小八现在的关系也有点像“双魂一体”,只不过他俩可以同时存在,各自掌控身体的一部分。

        两者的想法、欲望、感觉是互通的。

        赵淳一直觉得现在自己如此旺盛的性欲肯定是受了小八这条淫蛇的影响。

        小八也不否定,反而沾沾自喜,一直吹嘘自己的性爱技巧,说当初自己的八个老婆是如何地性福、如何地崇拜自己的。

        甚至不满足于观战、建议,还跃跃欲试地想要加入,结果当然是被赵淳一口拒绝了。

        今天主人竟然允许自己加入,小八的四个头顿时冲了出来,在空中看了下主人的体位和姿势就有了注意。

        四个头各自分开扑向了主人身下的女人。

        一个头来到娜塔莎的耳边,蛇信伸缩,开始舔弄女人的耳垂、耳道。

        第二个头来到娜塔莎的胸前,配合着主人挑逗女人的乳头、乳房。

        第三个头目标是女人敏感的腰腹,蛇信来回轻扫,真正的漫游。

        最后一个头蜿蜒到了娜塔莎的屁股上,对着菊花又舔又钻。

        很奇怪,明明是小八在舔在咬,赵淳却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娜塔莎相应部位的反应、温度、颤抖,就像自己多出来了四根舌头或者说四个鸡巴,这感觉很神奇!

        娜塔莎的感觉却更加奇妙,因为前世的过错,她不想让自己再沉迷于性欲,所以即使赵淳已经带给了她很强烈的快感,她还是闭着眼睛努力压抑自己,不让男人发现自己的愉悦。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只有大蛇一个人嘛,为什么他能同时攻击自己多个敏感点?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了,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娜塔莎猛地睁开眼睛,想要推开大蛇,可是这是什么?这男人怎么有四条触手,他是人是鬼?

        小八第一时间发现了娜塔莎的变化,感觉到了她的挣扎……不能让她中断自己的表演否则主人不会给它第二次的机会了。

        毕竟是兽类,小八暴虐的本性体现出来了。

        第一个蛇头蛮狠地插进了女人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喊叫。

        第二、第三个蛇头牢牢捆住了女人的手臂。

        最后一个很干脆地插进了女人的肛门……

        赵淳一是不想认输,试图完全征服这个修女。

        二是受到了小八的影响,也开始蛮狠起来。

        抬起了娜塔莎的屁股,小马达发动,公狗腰快速地夯击,次次全根而没。

        这种像强奸般地、粗暴的性交却正好迎合了娜塔莎的性癖,她终于给自己找到了理由,自己是被强迫的、是无力反抗的,我也不想的。

        老淫棍小八立刻感觉到了女人的亢奋,果断地松开了束缚……娜塔莎张开嘴发出了高亢的嚎叫,双手紧紧搂住了大蛇的脖子,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屁股反客为主,急速地向上挺动,迎合男人的动作。

        两人的交合处,白沫一层层地被挤压了出来。

        看着疯癫中的男女,小八激动地乱舞着身体,找准空当又加入了进去。

        这是一次成功的试验。

        法蒂玛验证了性爱的确有助于赵淳提升修为;赵淳终于征服了修女,消除了隐患;小八的能力终于被主人认可,以后可以大显身手。

        只有娜塔莎躲在角落里暗暗哭泣,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强,为什么自己如此喜欢被他肏到高潮、灵魂失守的感觉。

        不能啊,自己不能被他征服,她还要回去的。